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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片烧脑起来很恐怖

最近有两部电影都很烧脑,一部是诺兰的《信条》,另一部是考夫曼的《我想结束这一切》。有人将前者比作理科式烧脑,后者为文科式烧脑,很形象,也很贴切两者的气质。

事实上,前者主要「向外」,后者主要「向内」,在影片《我想结束这一切》中除了少数场景外,基本聚集在特定空间里,通过几个主要人物,以及时间和空间的错乱,记忆、想象与现实的错乱等,呈现了一位孑然一身的老人对自己一生的回顾和幻想,他想要摆脱自我的局限,完成一次精神上的「不同」,终归失败了…

影片的信息量极大,涉及了文学、电影、物理学、绘画等内容,更包含了孤独,悲观,焦虑,渴望,忧愁,挣扎,痛苦等感知体验,看这部电影观感奇妙又复杂,像是进入了一座想象与现实搏斗的迷宫,和一场人生的漫游…

影片中表面上说露西(杰西·巴克利 饰)同自己的男友杰克(杰西·普莱蒙 饰)回家见父母,她明明想着结束这段感情,却因为留在不健康的没有结果的恋情里更简单,也不用额外付出果断和更多精力而选择了拖延,杰克却像是能够读懂她的内心似的,总是在她陷入犹豫时适当的插上话,引领着他们继续在时间里前行。

实际上,无论是露西还是杰克都是清洁工老人所幻想的载体,老人热爱阅读和艺术,却碍于自己的性格(内向,敏感和自卑等),一生没有找到自己的爱人,孤独而又没有光彩地过了一生。

在老人幻想的理想世界中,他有一个完美女朋友,她会写诗,能画画,懂得鉴赏电影,最重要的是她爱他,她让他被看见,被聆听,被需要,被认可,被接纳。

事实上,看过考夫曼的电影就会深深地感受到他的悲观主义和对孤独的洞察太抓人了,在《纽约提喻法》中,尽管「你已经永远成为了我的一部分,我在每一次呼吸之间都呼唤着你的名字」,但是孤独依然时不时环绕着我;影片中大概出现了四次葬礼,也许只有死了,才什么都不再有了,没有爱,也没有了孤独。在《失常》中,人生逃不开重复、恐惧和孤独,一位陷入中年危机的畅销书作家,也一直挣脱不了孤独,他出差与一位女子的「失常」,也只是人生中的一种短暂的跳出和逃离。

到了《我想结束这一切》中,考夫曼更是借主公人之口道出:「人喜欢认为世上总有希望,可以凌驾于死亡之上而活,人类独有一种幻想,觉得事情以后会变好,也许是独有人类明白事情以后不会变好吧,无法确切知道答案,但我怀疑只有人类这种动物,才知道自身死亡之必然性,其他动物只活在现在,人类不行,所以发明了希望。」

悲观的主人公认为老人是青春的一堆灰,他对年轻和希望特别渴望,所以他将年轻的自己幻想为杰克,而且我们也有理由相信「像露西这样的完美女友」可能在他脑海中幻想了无数次,可是,有意思的是即便是在幻想中他也不能完全如愿(同父母关系的尴尬,露西的若即若离,被漂亮服务员的取笑等),这也对应着现实中面对残酷的现实他也会挣扎,所以他又借杰克之口发泄:「一切都看起来很绝望,衰老,你看不见东西,其他人也当你透明,你拐了很多不该拐的弯,说一切都会变好,说一切都为时不晚,说上天对你有安排,说年龄只是个数字,黎明前的时分总是最为黑暗,去他妈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每个人都会找到对的人,一切都是陈词滥调…」

或许就这样,他一边绝望一边又以幻想维持希望,就这样无穷无尽地做着美梦,对应的是爱吃甜食来忘却烦恼的他,将冰淇淋杯堆满了垃圾箱。影片最后,他终于受不了这疲倦而又苦痛的人生,跟着他童年时忘不掉的那头猪的灵魂向前,走向他的死亡。

片中有这样一段话:「凑近了看,世间万物都一样,你,我,各种想法,都是一回事」,是啊,就连选择去死亡,这都不是他的「原创」,但是,我们每个人都是时间沙漠中的一粒沙,风穿过我们,从我们的身体中吹过,我们就能感受到生命的流动和变化。

或许,人生是汹涌与庸常的反复,虽然悲哀,独孤,苦痛,困境等更多,但还是要试着勇敢些去多抓住那些甜和美好,给自己的灵魂多创造些能量,这样我们才能摆脱无休止的「复制人生」,让自己有那么一点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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