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侨网 魁满要闻 滿市進行公共諮詢探討無家可歸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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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市進行公共諮詢探討無家可歸問題

【時報訊】滿市市府公共諮詢辦公室二月十七日週一舉行一系列聽證會,討論如何更成功地將弱勢群體服務融入社區,據該辦公室獲悉,解決無家可歸問題並沒有神奇的辦法。
去年滿市市府宣佈進行公眾諮詢,因為市政府官員正在努力應對無家可歸者數量不斷增加的複雜現實,以及公眾反對收容所和專人監督注射站等服務的聲浪。
諮詢委會當天聽取第一批五十多名個人和組織的發言,包括那些經歷過無家可歸及身世悲慘的人。
然而調查也聽取目擊者的證詞,這些證詞涉及無家可歸者聚集地區的犯罪、吸毒、破壞性行為甚至死亡事件。
「對於無家可歸或社會共存問題,這並非什麼神奇或普遍的解決方案,」代表「行動自治」(Action Autonomie)發言的艾珊波媞 (J. Archambault) 說,該組織致力於維護使用心理健康服務者的權利。「正如藥物不是解決心理健康問題的唯一方法,住房也不是解決無家可歸問題的唯一方法。」
在同性戀村一社區中心舉行的聽證會上,她表示當局應該直接與無家可歸者群體合作,制定「多樣化和持久」的解決方案,包括適合夫妻、養寵物的人、醉酒者和行為可能被視為擾亂秩序者的資源。
艾珊波媞和她的同事杜普絲 (D. Dupuis) 是多位發言者中的兩位,她們都反對在無家可歸者收容所等場所增加警員或保安人員的數量。
她們說警員和保全讓一些無家可歸的人感到不安全,並令他們誤以為這些人很危險。
杜普絲指出,民眾需要學會開放的表現。
「我們知道貧窮會困擾人,沒人願意看到它的影響,即使我們每天都在公共場所與貧困擦肩而過,」她說,並指出心理健康和無家可歸的問題可能意味著人們的行為會讓周圍的人感到不舒服,而「不一定具有危險性」。
許多人都分享無家可歸的經歷,其中一名婦女描述自己失去工作失去公寓,最後在 五十歲時只能靠一個背包住在收容所的經歷。
「我失去一切,」雷莉(C. Rail)說。「我這麼多年來辛苦工作所得的一切,最後都被送到市府的扣押場毀掉,我的照片、衣服、書籍和個人文件…全都消失。」
雷莉現在致力於幫助其他人了解女性無家可歸的問題,她說她的故事證明並不是每位無家可歸者都與毒品和酒精鬥爭,任何人都可能成為無家可歸者。
舞蹈老師兼前房主莉薇絲 (J. Rivest) 描述在經歷一系列不幸事件後,包括她的伴侶去世以及僱主延遲支付她工資,導致她陷入無法支付抵押貸款的境地。
最終她失去房子和一輛只剩下四筆分期付款就供完的汽車。
她建議需要為那些生活困難的人們提供更多的幫助,這樣他們就不會淪為無家可歸者。
「就好像我必須等到徹底完蛋、精神狀態很差的時候才能得到幫助,」莉薇絲說,並補充道由於她是自僱人士,所以很難獲得福利。
次諮詢會議也聽取兩位唐人街居民代表的意見,他們提及與開設緊急無家可歸者收容所相關的犯罪、吸毒和混亂問題。
據聞去年居民還發現一具女屍。
發言者之一菲爾·朱 (Phil Chu譯音) 表示,他最近決定帶家人搬離這城市。「有時候你不知道該跟孩子說什麼,」他說。「我女兒現在六歲,有人在街角注射毒品,有人在你家門外排便……這種事不是偶爾發生,而是幾乎每天都在發生。」
市中心商店企業協會負責人卡斯塔涅拉 (G. Castanheira) 表示,商店企業一直充當著非官方的收容所、救護人員和食物周濟庫的角色,並且經常樂意提供幫助。
然而他又說,無家可歸者的數量不斷增加,條件也越來越複雜,已經造成一種「無法容忍」的局面,導致員工遭受身體和言語攻擊,並造成業務損失。
他說:「市中心的後院裡一直都有無家可歸的人,但我們感覺後院已人滿,或者至少開始人滿為患了。」
他和唐人街居民都指出,無家可歸問題對市中心社區的影響尤其嚴重,並呼籲在市內各地更平等地分配收容所和支持性住房等資源。
唐人街居民團體的米梭 (Y. Michaud) 表示沒有與周邊居民進行正式協商,就不應該開設新的無家可歸者救助資源。但在接受委員們詢問時,他指出如果進行協商,居民很有可能不會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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