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僑網 加國新聞 溫哥華單親媽媽、白富美談了一場雞飛蛋打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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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哥華單親媽媽、白富美談了一場雞飛蛋打的戀愛

今天跟大家講的這個事兒呢,是小編本人親曆的。2018年,我在溫哥華的一家中文媒體工作,會經常接聽讀者電話,或者接待讀者來訪。在溫哥華,遇到的新奇事兒也不算少,但是下面這個絕對是一個讓我開眼的案例。跟我講述遭遇的姐姐,就叫她A姐好了,畢竟我有義務要保護她的個人隐私。大約在2018年底吧,A姐來報社找小編求助,她花容憔悴,聲音尖銳,說 “我就想知道這種情況,有沒有辦法告他!” 

A姐是典型的中國白富美,三十幾歲離了婚,雖然是顔值和身材還都在線,無奈土豪前夫哥身邊從來不缺更年輕,更有野心的上位者,鸠占鵲巢搶走了她的飯票,不過前夫也算厚道,給了她後半生足夠花的錢還有溫哥華富人區的一套大房子。她就一個人帶着女兒住在大宅裏,那真是個中國有錢人紮堆的地方,土豪到什麽程度呢?曾有小毛賊翻牆溜進一個豪宅,架起園丁梯子進屋,都沒撬保險櫃,隻是在屋子裏随機劃拉劃拉,見啥偷啥,就将價值五十萬加元的古董表和珠寶首飾收入囊中。

網絡圖片,與文中内容無關

這片區域盡管中國人多,但鄰裏關系并不算密切,鄰居之間大都喜歡用英文名,中文名是幾乎不提的。如果有新來的不明就裏的非要刨根問底,問這家豪宅的主人是從哪兒來的,過去做啥的,反正也不會得到正面回答。人家就是不想被人知道他是誰做過啥,才來溫哥華的。啊,溫哥華,今夜請将我遺忘!在這種社區氛圍下,能夠扯點東家長西家短的,隻有住家的菲傭。他們在社區公園裏紮堆,溝通中國菜的學習心得,順便交換一些各家主人的情況。2015年的春天,A姐家的菲傭從社區公園回來,向A姐彙報說,自己遇到一個建築師,要找有曆史的房子繪圖。說是個歐洲人,喜歡溫西這裏的流傳下來的建築,想找房子畫畫,願意給房主一點錢。” 不知怎麽的,A姐就同意了。第二天,女兒去上學,門口開來一個奧迪,車上下來的是一個高高大大的西人帥哥。他走上台階的時候,A姐覺得真像哈利王子。難道歐洲人的血統都這樣?“你好,我叫菲力,是做建築的,很喜歡你們這兒的房屋風格,所以我需要兩到三天的時間,來繪圖你的房子。謝謝你。” A姐連猜帶蒙,聽懂了architecture和heritage,繪圖當然可以啦,come on in!那一整天的測繪時間,A姐聊完了平時一年的英語對話。

菲力手舞足蹈,打開後備箱,一邊拿東西一邊跟A姐說:“隔壁這條街,是某某風格的宅子,你這邊,是另一種風格的啊!這裏簡直是個建築曆史博物館!”A姐聽不懂到底是啥風格,隻覺得這老外愛建築愛得這麽認真啊,而且不得不說,認真的男人真的很帥。這一天結束時,A姐和菲力定下了第二周的時間。等到測繪最終完成的時候,菲力帶來了一大束玫瑰花,然後兩個人就順理成章的開始約會了。A姐的女兒幾乎是第一時間接受了菲力。她非常羨慕那些被父親帶着騎自行車的孩子,西人鄰居每到周末就一堆裝備,出發到山上密林裏去露營。不像自己媽媽隻能帶着她穿着漂亮裙子去餐廳,咖啡館和劇院。而這位菲力就像A姐夢想中的男友。他有槍證、漁證、螃蟹證,熟悉山川湖海,帶着母女倆跋山涉水、紮營攀岩。

A姐過去約會過的中國男子都是“腦力型”的,精英是精英,坐在餐廳裏談天說地時也是智慧的,但是日常生活中就顯得笨手笨腳,換個燈泡都得半天。而菲力的技能全屬于動手型的,他的手臂肌肉結實,線條性感,搭帳篷,生篝火,動作流暢得像是一種本能。而A姐要做的,就是坐在篝火旁,心滿意足地看着水燒開,聽着柴火噼啪作響,幸福感一點點溢滿心頭。不過,也有些小的遺憾,那就是,A姐和菲力沒啥深層思想可以交流。菲力問A姐:“你喜歡看什麽電影?”A姐都不好意思說出口,最近正在追《愛情公寓》。菲力問:“你喜歡聽什麽音樂?”A姐隻好回答一聲:“popular”再問什麽popular,哪個歌星?

A姐隻好借口去加水趕緊遁走,這天直接給聊死了。不過菲力是個腳踏實地的人,他跟A姐說,要清理後院的木台。這平台A姐早就想清理,園藝公司每次說得千難萬難的,動不動就要額外一大筆錢。菲力自己租來個機器,把平台上的陳年老污垢,隻用一個下午就清理幹淨了!再用一種藥水,把門口的車道也洗了——加拿大的愛情就是接地氣啊,對女人來說,男人說什麽情話不重要,爲她,爲女兒,爲房子做什麽,才是舉足輕重。

菲力曾告訴A姐,他在市中心的一家設計公司工作,租住在附近的公寓裏。巧的是,他的租約即将到期,最近正忙着找房子。A姐覺得,西方人似乎對租房這事情拎不清,明明可以攢錢買房,卻總是選擇住在别人屋檐下,實在有點“傻傻的”。可當她聽到菲力的處境時,竟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我這房子也夠大,不如你搬過來住吧?”她本隻是随口一提,沒想到菲力卻毫不猶豫地點頭。

就這樣,他搬進了A姐的家,行李不多,卻帶來了煙火氣,也帶來了久違的悸動。這一刻,A姐意識到——自己的人生,似乎正悄然迎來第二春。菲菲力很快融入了A姐的社交圈。每次帶他去見小姐妹,氣氛總是格外熱絡。尤其是聚會結束,A姐習慣性地要掏錢買單時,菲力總會瞪她一眼,毫不客氣地搶過賬單,潇灑地刷卡,然後把發票仔細收好。小姐妹們看在眼裏,羨慕得眼睛發光,起碼在吃飯請客這方面看得出,菲力并不是那種“AA制”大護法的老外。

相比之下,A姐的小姐妹,嫁給了一個老外,超級吝啬。甚至在他即将繼承家産時,還拉着小姐妹去律師事務所,要求她簽署一份法律文件,白紙黑字地聲明:“他的房子要留給他的兒子,他父親的遺産也是他的,小姐妹在任何時候都不得主張權利。” 小姐妹握着筆簽下名字,心卻涼了一大截。這樣的婚姻,過得跟室友有什麽區别?一絲溫度都沒有。雖然愛情并非全靠金錢衡量,但如果一個男人舍不得爲你花錢,那他大概率不是真心的。A姐和小姐妹都認同這觀點。

菲力工資不算高,但是人很大方。他從沒有問過A姐的前夫是幹啥的,有多少錢,也沒有打聽過A姐的收入從哪兒來。菲力把自己奧迪開進車庫,衣服搬進來,雖然兩個人從來沒有讨論過家庭用度,但菲力從搬進來起就認真的分攤開銷。他每次都很認真的給A姐轉賬,用e-transfer,這個功能好像隻是在加拿大被廣泛使用,就是通過emeil或者手機号就能給對方轉錢,很方便,但是好像美國和澳洲都不用這個方式,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加拿大之外的觀衆朋友們可以補充一下這方面的信息。菲力在這些财務上都很認真,每一筆都在留言上标注得清清楚楚:“1500刀,給你女兒交學費。”“500刀,給你買菜用。”“1800刀,房子的排水溝該喊人來清洗了。”“2500刀,給你和你女兒買衣服。”每個月菲力總要給家裏花上三四千刀,雖然這和A姐真正支出的生活費沒法比,但A姐還是很高興。——他自己才賺那麽一點錢,就把一大半花到家裏,菲力肯定是真心的。從2015年到2017年,菲力和A姐過着一家人非常和諧的日子。

女兒在叛逆期,有時候要和A姐發脾氣,摔盆子打碗的,菲力從不袖手旁觀,會很認真的找她談話:“你媽媽是我的女朋友,你不可以這樣兇她” 菲力看到A姐女兒的作業上有I的記錄,意思是In Progress ,也就是不及格的委婉說法,菲力就會把她找過來,一邊皺眉訓話,一邊逐字逐句地幫她修改語法錯誤。女兒也爲A姐開心,她跟媽媽做情報員,“你做菜的時候,菲力的眼睛一直跟着你轉,生怕油鍋太燙了你受傷。我相信菲力對你是真心的。” 

過去,每年一到報稅季,A姐就頭痛得不行。各種票據、銀行對賬單、中國股息結算,全都亂七八糟地塞在一個大盒子裏,每次都得花錢請會計師幫忙整理。可自從菲力來了,一切都變了。他是個徹頭徹尾的職業人士,收納整理的能力簡直讓人歎爲觀止。不僅自己賬目清清楚楚,連A姐的“混亂檔案”也被他一一歸整——每張單據都被攤開、理順、歸類,再精确無誤地填進稅表裏。A姐再也不用跑去找會計師,報稅變成了一件輕松的事。等到稅務局的回執寄來,A姐看着上面的數字,忍不住驚歎:“菲力,你算的稅和稅務局算的一模一樣!”

A姐在中國的時候,沒有這樣的培訓,她之前也不知道,西人早早就被訓練适應這樣的社會系統,不折不扣地向政府納稅。菲力說他從小就跟自己的父親學的,就這樣處理一家的事務,在家裏修修補補,報稅時和政府稅局打交道,這是最基本的一個技能哦。而很多移民到這裏來的華人,不管是貧窮的還是富有的,打理稅務上,很長時間不适應,手忙腳亂,打理house也是,總是照比西人鄰居差很多,隻要是有錢請人做很少自己幹。菲力懂得園藝。

A姐在這房子裏住了好幾年,都不知道檢修水管的通道在哪裏,但菲力知道;在大房子裏A姐時常會害怕,覺得房子這麽大地這麽大,玻璃窗上也不能安個鐵栅欄,就算有菲傭和保安設備也是不穩當的。有了菲力,她感覺相當于有了七八重保安設備。小姐妹們叽叽喳喳地給A姐出主意:“你家的這個菲力又能幹,又是專業人士,你真是好運氣!要不要趕緊結婚,再拼個二胎?”A姐聽得心裏甜滋滋的,回想起跟菲力朋友見面時的場景,菲力的密友隻有兩三位,但個個是專業人士,穩重、體面,社會階層也很穩定。他們見A姐的時候,直接稱呼她爲“Mrs.”——A姐的英語雖然一般,但這個詞她聽得清清楚楚,朋友們早就把A姐當作菲力的妻子啦,這種被認同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憧憬未來的可能性。直到有一天,她随菲力去參加一個聚會。菲力的朋友也帶了一位中國女士,舉止優雅,穿着一襲做工精緻的旗袍,風韻猶存。A姐與她眼光一交換,就明白了彼此同樣的階級和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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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相遇,是令人細思極恐的一點,也許您現在還沒察覺到什麽不對勁,但請記住它,後面還會提到。總之吧,那兩年,A姐的生活方式都被菲力改變了。本來除了各種上課就是宅在家的母女兩個,和菲力一起去打獵,劃船。A姐和菲力一起在櫻花樹下散步,星光灑在菲力的眼眸裏,A姐的秀發間,櫻花瓣輕輕滑落,鋪下一地溫柔。可是,變故來得很快。有一天菲力突然告訴A姐,他決定要回歐洲去發展,溫哥華這邊的建築公司解雇了他。A姐聽到“解雇”兩個字時,并沒有太在意——那份微薄的薪水,本就配不上菲力的才華。

她甚至早就想勸他索性辭職,自己創業,何必爲别人打工?他的決定就像這場告别,幹脆利落,毫無拖泥帶水。奧迪是租來的,退回車行就好,至于其他的東西,收拾起來也不過三言兩語。然後,菲力就這樣搬走了,仿佛他隻是短暫停留的旅人,這一切不過是A姐的一場好夢。A姐滿心盤算着,等女兒放暑假,就飛去西班牙看菲力。她要去見菲力的家人,坐下來認真商量未來的去向。若是西班牙适合,幾年後女兒考上大學,她完全可以在那裏安個家。未來是光亮的,似乎一切都在向美好的方向展開。可是,美夢還未成形,便被突如其來的雷霆劈得粉碎。半個月後,A姐的家門口來了一個陌生人。他遞來一疊文件,神情冷漠:“A女士,這是您的家庭訴狀。” What?家庭訴狀?開什麽玩笑?A姐一時間以爲是前夫又在搞什麽幺蛾子,可“family”這詞卻狠狠刺痛了她的神經——和誰的家庭?自己沒有在加拿大結過婚啊!她顫抖着翻動那幾頁紙,視線一片模糊,眼前的字像是融化在了一團黑色漩渦裏。從頭翻到尾,從尾翻到頭,她卻怎麽都讀不清這堆冷冰冰的文字。女兒見狀,伸手接過那份訴狀,聲音也在發抖,卻努力維持冷靜:“媽媽,你先進去,我來簽收。”當天深夜,四周徹底沉寂,女兒拿着那份訴狀,翻出字典,一條條翻譯給A姐聽。每念一句,空氣便冷一分。原來是菲力把A姐告了。說自己和A姐是“common law relationship”就是同居伴侶的意思,所以他要求分割同居期間的共同财産。菲力列舉出的财産,有A姐的收入,那是前夫給A姐每年十幾萬的股息,更重要的是這房子的增值:溫哥華富人區的大房子,2016、17年那會,哪一棟不是每年三四十萬加元地漲價啊?所以菲力的訴訟請求是:A姐該分給他50萬加元,還要每個月給配偶贍養費。這50萬加币是怎麽來的呢?溫西的大宅,最低按300萬來算的話,2016年、2017年合計增值34%,那至少是漲了100萬,所以菲力要分走一半。

(示意:溫西房産,2016年、2017年合計增值34%)A姐實在不明白,這個菲力是怎麽回事,爲什麽要翻臉啊?房子是前夫哥給買的,跟菲力有個毛關系?他憑什麽要從母女倆這兒搶錢?同居難道不是談戀愛嗎?爲什麽在加拿大情侶分手就和離婚一樣?還得撕上法庭分财産的?女兒建議媽媽,現在先要找一個律師,因爲這個訴狀是要答辯的,你要不答辯,法官就要判菲力赢了!女兒說,或者我們找律師,或者我們報警吧!就這樣,母女倆拿着訴狀去找警局報案,給警察看菲力的照片。警官滿臉地寫着不耐煩,說女士,這是個訴訟,你要做的是應訴,而不是耽誤你寶貴的時間來這裏報案!于是,A姐拼命的給菲力發信息,發郵件,打電話,但都被挂斷,隻收到一個回信:“現在我的事務都由律師處理,你再電話就是騷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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