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報訊】據稱數十年前在滿市一間精神病院被洗腦的患病人屬擔心他們沒時間獲得賠償,因為聯邦政府和麥基爾大學已提出動議駁回他們的訴訟。
朗德里(G. Landry) 的母親伊麗莎白哈特(C. Elizabeth Harter) 是數百名接受MK-ULTRA計劃實驗性治療的人之一,該計劃由聯邦政府和中央情報局在上世紀四十年代至六十年代在滿市Allan紀念研究所資助,該研究所隸屬於麥基爾大學。
一九五九年母親住院後朗德里出生,由於無法照顧他不得不交給寄養家庭撫養。
雖然他說,母親在尋求治療前經歷的早期創傷無疑在其心理健康問題中發揮作用,但認為她在卡梅倫(D. E. Cameron)醫生及其同事的照顧下長達數月的時間裡接受的休克治療和藥物治療被心理健康進一步被剝奪。
「她不再是原來那個樣子,因為我無法向她探問任何類型的記憶,」他談到母親時說,他每年都會見到她一次,直到她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去世為止。「她花時間和我在一起,因為我是她的兒子,但我無法收集到她任何個人的信息,一切通通都已不在。」
朗德里是參與針 MK-ULTRA計劃對聯邦政府、麥基爾大學保健中心和皇家維多利亞醫院發起訴訟的約六十個家庭之一。
原告聲稱,他們的家庭成員接受精神病學實驗,其中包括強效藥物、重複的音頻訊息、誘導昏迷和休克治療,這些實驗讓他們在某些情況下陷入孩童般的狀態。
原告的代表律師斯坦(A. Stein)表示,他一直希望政府和醫院同意就其當事人的賠償問題展開談判——其中許多當事人都是老年人。
相反地,被告上週向本省高等法院提出駁回動議,聲稱訴訟「沒有法律依據,構成濫用程序」。
政府和醫院辯稱,這些索賠是有規定——當有關案件的事實首次曝光時,這些索賠就應該在幾年甚至幾十年前提出。
其中一項動議寫道:「除了規定之外,最初的申請還濫用程序,因為它試圖對本省法院廿多年前裁決的事實和法律決定性問題重新提起訴訟。」
聯邦司法部發言人在一封電子郵件中表示,政府「承認這些歷史性治療方法對人們造成的傷害和痛苦」,但認為這些說法毫無根據。
該部門表示,針對一九八六年卡梅倫工作的一份報告發現,聯邦政府對這些治療不承擔法律責任或道德責任,但出於「人道主義原因」,決定在九十年代向受害者提供援助。
麥基爾大學保健中心拒絕發表評論。
斯坦在接受電話訪問時表示,駁回動議是政府律師的拖延策略。
「他們認為我的客戶不會繼續進行下去,他們會失去信心,並且不會同意繼續進行進一步的訴訟程序,」他說。
他說他的客戶仍然應該有權提起訴訟,因為他們之前並不知道他們可以選擇這麼做。
他補充道雖然一些受害者得到賠償,但這筆錢大部份沒有惠及到家庭成員。訴訟要求每個家庭賠償近一百萬元,斯坦稱其為「完全誤判」。
朗德里說受害者也希望得到道歉,並指出此案的處理方式與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拘留日裔國民沒有什麼不同。
由於卡梅倫的另一組所謂的受害者和另一位律師此前已提出集體訴訟請求,斯坦選擇提出直接訴訟,這允許原告在類似情況下的其他人的授權下代表他們發起訴訟。
省高等法院駁回政府和醫院部份駁回訴訟的申請,為二0二二年的審判作好準備,但訴訟程序因上訴而拖延,上訴也失敗。
代表其他受害者的這起集體訴訟曾試圖將美國政府列為被告,但省上訴法院今年稍早裁定,美國政府不能因其涉嫌在實驗中所扮演的角色而在我國被起訴,聯邦最高法院也拒絕複審此案。
雖然這兩起訴訟是分開但斯坦認為,政府和醫院在他的訴訟中獲勝將令另一項努力很難向前推進,因為很可能會成為類似動議的目標。
斯坦訴訟中的兩名指定原告之一已經出。拉帕波媞(M. Rappaport)在接受採訪時表示,她在丈夫去世後就退出。
她說這種毀滅性的損失,加上她持續需要支持實驗受害者的兄弟姐妹,讓她很難想像在法庭上重溫她的可怕童年記憶。
拉帕波媞說,她曾經美麗而有藝術氣質的姐姐伊芙琳(Evelyn)自從去醫院接受治療後的幾十年裡變成所謂的「活死人」,她在醫院接受的治療包括「一次睡幾個月」,並被重複播放音訊訊息。
拉帕波媞說,在姐姐已經八十多歲,被送進療養院記憶「完全消失」。
雖然不再參與訴訟,但拉帕波媞仍然希望取得勝利,並對政府仍在抗拒感到不安。「我不明白為什麼要花這麼長時間,」她說。
陳年洗腦索賠官司麥大渥京希望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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