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侨网 魁满要闻 人工懷孕費時複雜 過程令人痛苦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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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懷孕費時複雜 過程令人痛苦難過

【時報訊】當柯拉索(G. F. Collazo)第一次將剛出生的兒子抱在懷裡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受。

經過八年漫長的嘗試、接受痛苦的手術和更痛苦的失望,孩子終於來到她的世界。

「我不知道嬰兒能這麼早就微笑,」她說。「我總是對他說。「永遠不要失去微笑,因為這是讓我微笑的原因。」

柯拉索患有醫生所說的「不明原因不孕症」。簡而言之,沒有明顯的理由證明她難以懷孕。

她說正因為如此,醫生最初建議她在嘗試體外受精(IVF)前進行子宮內人工授精(IUI)。

「我立即做了兩次但沒有效果,然後我就停下來,」她說。「這讓我不知所措——這只是開始但我當時想,好吧我們還有時間。」

一年過去了,她又回到診所。又做了子宮內人工授精,還是沒有結果。

現年四十歲的她說,就在那時她的醫生建議改用體外受精。

「我只有兩個卵子……而且還沒有成熟,」她回憶取卵子的痛苦時說。 「第二天,他們打電話說卵子已經成熟了……然後他們又打電話給我,說其中一個……開始成長為胚胎。」

三天後她完成受精程序。「但這沒有用,」她嘆了口氣道。

還沒準備好承認失敗,柯拉索和丈夫報名參加第二輪試管受精。

「我們有五個優質胚胎,最終變成三個,」她回憶說。「他們給我移植質量好的胚胎,但還是沒用這實在很難過。」

她決定是時候休息一下。

柯拉索告訴傳媒:「第二次試管受精真的很痛苦,我認為荷爾蒙對我的身體來說太過份了,不得不等待一段時間才能平靜並恢復過來。」

令她驚訝的是,她發現自己自然懷孕。「更令我驚訝的是,我懷上同卵雙胞胎,」她說。

但童話並沒持續下去。

「我在十五週時就失去它們,」她著淚說道。「我知道我懷上女兒……這真是毀滅性的打擊,那是二0二二年。」

兩年後,她說心碎的感覺仍未消散。「我當時想,為什麼這樣?兩年後,每次我看到雙胞胎,同卵雙胞胎,我都會想為什麼?為什麼是偏偏是我?」她問。

她決定重返試管嬰兒之旅。

經過幾週的注射和額外的測試,這對夫婦產生一個可行的胚胎。「他們把它轉移,我記得我回到家對丈夫說只有一個,」她說。「他告訴我,我們只需要一人就能工作,十天後他們打電話說來結果呈陽性,我簡直不敢相信。」

接下來的四十週是柯拉索一生中最可怕的時期。「人們喜歡懷孕,但我不喜歡我很害怕,」她說。

妮丹 (R, Niddam) 對這場鬥爭非常了解。她還沒見到自己的孩子,抱著希望支撐自己渡過每一天。

她告訴傳媒:「第一次檢索時,我總共得到十二個,但三到五天後只剩下三個質量好。我的結果呈陽性我懷孕了,然而在第六週……我流產了……然後我進行了第二次嘗試,這次我收集十八個卵子。在十八個卵子中,有四個轉移結果很好,但到了第八週心跳就停止。」

四十一歲的她說那一刻的記憶一直縈繞在她心頭。

「我看到心臟,我真的看到,」她說。 「他長大了,當心臟停止跳動時,我看到他真的長大了,我看到形狀……去除他非常痛苦,這對我來說很難接受。」

在接受傳媒採訪時,妮丹正在進行第三輪試管受精,迫切希望知道自己是否懷孕。

「我努力保持積極的態度,」她說。「我知道即使得到積極的結果,也不意味著會起作用,所以我會盡量不那麼興奮。」

幾天後她發現她的妊娠測試結果呈陽性。

她說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注定要成為母親,但她從未想過這段旅程會如此複雜。

「事實是從精神、情感和身體上來說,都不像正常的懷孕,」她指出。「我們被那些荷爾蒙打敗,這很難真的很難過。”

唯一更困難的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愚弄,她說。

「每次希望落空,但仍然試圖保持積極的態度,這並不容易,」她說。「我試著保持積極的態度,但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壓力需要堅持

據柯拉索說,她的旅程中最困難的部份之一是「應該」很容易懷孕的欺騙。

「在開始這過程之前,懷孕和生孩子是如此容易自然,沒有什麼可擔心,因為這是我從朋友那裡看到,」她說。 「我很掙扎,他們有了第一個孩子,然後我真的很掙扎,而且他們又有了第二個孩子,因此我感到有點孤獨。」

回想起來,她說她希望自己和丈夫能夠與有相同經歷的其他家庭建立聯繫。

「人們不會談論此事。我希望我能獲得更多資訊,希望我能和經歷過這件事的人談談,」她說。「我需要和我有同樣感受的人,與和我處境相同的人交談。」

儘管如此這對夫婦表示,他們現在正考慮嘗試植入最後一個冷凍胚胎,看看他們是否有可能生第二個孩子。

「說實話我受到創傷,但這是值得,現在我們有一個漂亮的男嬰,」柯拉索微笑著說。

麥基爾大學婦產科副教授達漢(M. Dahan)解釋,體外受精通常用於治療複雜的醫療問題或不孕症。

「不孕症的定義是發生一年性關係卻沒懷孕,」他指出。「在那一年,你會期望一對夫婦會懷孕,事實上有百分八十五的夫婦會在這一年懷孕。」

達漢又說當一個家庭,無論是單身還是夫妻,走進他的辦公室時索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各方進行測試。

「對於女性,我們測試很多不同的東西,例如她們每個月是否產卵、她們是否有效生育年齡、輸卵管是否堵塞,」他說。「對於男性來說,這實際上歸結為一件事:對精子的評估。我們想知道精子在嗎?它移動得好嗎?它形成得好嗎?」

醫生關注的另一重要因素是女性的年齡。

達漢指出:「有時會留下足夠的卵子,通常當女性年紀較大時卵子很少,品質也會下降。」並補充道他提供的其中一項服務是使用捐贈的卵子。「對於大多數女性來說,生育能力在四十三歲左右結束,因此隨著年齡的增長,生育能力會變得更加困難。」

他解釋說不孕問題通常是均勻分佈,一半是男性伴侶造成,一半是女性伴侶造成。

此外,大約有百分之廿的重疊,雙方都需要援助。

「男人不會談論太多,他們傾向於把事情藏在心裡,但他們和伴侶一樣經歷著情感上的過山車,」達漢說。「他們在這是因為他們也想要孩子,必須接受這種治療。」

一旦結果出來醫生就可以確定藥物、栓劑、注射等方面的最佳治療方案。

達漢的病人包括柯拉索和妮丹,他說,他們往往需要數年才能見到自己的孩子。

「體外受精就像坐過山車一樣,確實如此,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和努力,」他說。「病人經常對我說,我不明白為何我必須經歷這種事情。」

他說他看到了治療的影響,再加上強烈的需要和想要孩子的願望,會如何影響一個人的生活。

「遺憾的是,我們知道至少有一半的病人所做的只是生育護理,」達漢說。「他們沒有和朋友一起交流,沒有在工作中交流,儘管他們確實投入許多的精力來做這件事。」

他補充道併發症也是這個過程中不幸的一部份。

「流產是一種巨大的情緒低落,在情感上可能比不懷孕更難受,」他說。「你以為一切都很好,然後突然之間事情並沒按照你想要的方式發展。」

好消息? 據達漢估計,幾乎百分九十五的家庭最終都會有一個孩子。

「只有大約百分之十需要生育護理的女性或夫婦來找我們,這意味著百分九十的人甚至不會來看生育醫生,」他說。

尋求協助

生育治療可能很昂貴,因此在二0二一年十一月,本省政府制定一項醫療輔助生殖計畫來提供幫助。

據本省保健部表示:「提供各種醫療服務,包括體外受精、人工授精和生育力保存。這計劃基於最佳實踐標準,同時考慮到省府的支付能力,所規定的標準旨在提供一個現代、可持續的計劃,並尊重家庭現實,同時限制接受治療的婦女的產科風險或兒童的新生兒風險。」

自計劃啟動以來,本省醫療保險局 (RAMQ) 的數據顯示,超過七千九百人從受保體外受精週期(取卵)及超過七千六百次冷凍胚胎移植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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